“哦,那可真的是光宗耀祖了,另外,我听说,你们家和漕工也有往来?”
张文清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说,我弟弟的死,跟这些人有关系?”
陈晓北摇了摇头,“并无此意,我只是想了解一下,都有哪些人来过。”
“哦,实不相瞒,我爹年轻的时候,就是漕工,后来上了年纪,便不做了,本来说好的,由我接班,可……”
话说到这,张文清犹豫了一下。
“可是什么,文清大哥,不妨把话说清楚。”
张文清犹豫了一下,最后,微微吐了一口气,“唉,还能什么,无钱打点罢了。”
“我要接我爹的班,至少要送出二十两银子。”
“可那时候,我弟弟读书吃紧,每年花费不少,我爹干了一辈子漕工,染了一身的病。”
“这全家的开支,不是小数目,我实在没有钱拿,唉,这个何光,忘恩负义,他刚入行的时候,还是我爹带他……”
听了这番话,陈晓北眉头一挑,“你说的这个何光,是什么人?”
“哦,他呀,是城南运河的漕工把头,刚入行的时候,在我爹手下做事。”
何光,只是一个小把头,就敢做下如此胆大妄为之事。
陈晓北思绪微动,从张文远跟何光的对话中,这个何光应该知道不少事情。
“哦,那这个何光,可曾来贺喜?”
“倒是来过,可是因为我接班的事,我弟弟并不待见他……”话说到这里,张文清忽然警觉,“大人,您的意思是说,这个何光跟我弟弟……”
陈晓北摆了摆手,“你不要多想,我就是随便问问,查案子嘛,肯定要多了解一些情况。”
“另外,我听说,你弟弟还曾经在正财司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