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言拼命挣扎,双手死死抵住酒杯,指甲都因用力泛白。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恐惧与愤怒中打转,声嘶力竭地哭喊:“你放开我!”王天立喝得酩酊大醉,浑身散发着刺鼻酒气,借着酒劲蛮力大增。白诗言那纤细的手臂根本无法抗衡,被他强硬地掰到一边。王天立将酒杯狠狠怼到白诗言嘴边,不顾她紧闭的牙关与剧烈摇头,强行把酒水灌下。酒水不断从她嘴角溢出,顺着脖颈淌下,很快便溅湿了一身衣裳,衣领也被酒水浸透,狼狈不堪 。
墨泯攥着油甘串匆匆赶回,一进酒楼就看到这令人发指的一幕。刹那间,她双眼瞬间充血,周身杀意翻涌,仿佛来自无间炼狱的煞神。手中的油甘串被她狠狠掷在地上,她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脚下一蹬,空气都被震得发出爆响,整个人裹挟着无尽的怒火冲了过去,飞身一脚,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踹在王天立的胸口。
这一脚,王天立的身体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胸膛处深深凹陷,肋骨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尽数断裂,扎进内脏。他重重地砸在数米外的承重柱上,整根柱子轰然倒塌,烟尘弥漫。王天立躺在废墟之中,口鼻喷血,出气多进气少,已然是进气寥寥。
墨泯心急如焚,忙转身将白诗言紧紧护在怀里,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先是轻轻捧起她的脸,仔细查看有没有受伤,又迅速滑到她的肩膀、后背摸索,目光急切地在她脸上、身上来回扫视,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嘴里不停地念叨:“诗言,伤到哪里没有?快跟我说,疼不疼?”
白诗言惊魂未定,双手紧紧抓住墨泯的衣角,身体还在止不住地颤抖。“墨泯,我好害怕……”她带着哭腔说道,声音里满是劫后余生的恐惧。
确认白诗言并无大碍,墨泯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温柔地说:“不怕,不怕。”随后将她安置到一旁的椅子上,温柔地说:“诗言,你先在这儿坐着。”
她缓缓起身,转过身,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跳上。此刻的她,周身散发着诡异且刺骨的冷气,那股冰冷邪气,让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