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言接过药碗,犹豫了一下,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还是轻轻扶起墨泯,小心翼翼地将药汤喂进她口中。喂完药,老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搬了个凳子,坐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墨泯。
白诗言心中奇怪,忍不住问道:“老人家,今天怎么一直没走?平日里这个时候,您早回去了。”老头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掩饰:“公子喝了这副新药,我担心会有什么不良反应,留下来观察观察,也好及时应对。”
接下来的时间里,老头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墨泯,时而皱眉,时而摇头,嘴里还不时嘀咕着什么。白诗言心中愈发不安,手不自觉地摸向短弩,暗暗警惕着老头的一举一动。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墨泯的脸色突然变得异常苍白,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老头见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向前几步,双手紧握,仿佛在等待着什么。白诗言大惊失色,声音颤抖地质问老头:“你到底在药里放了什么!”老头却置若罔闻,死死盯着墨泯,脸上的神情愈发诡异……
白诗言怒目圆睁,因恐惧和愤怒,身体微微发抖,猛地抽出短弩,箭尖直指老头咽喉,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我问你,这药里到底掺了什么!要是墨泯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让你血债血偿!”
老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墨泯,脸上的神情先是激动,继而转为狂喜:“成了……终于成了……”全然不顾白诗言的质问与短弩的威胁。
白诗言心急如焚,慌乱中一脚踢翻凳子,短弩紧逼老头,箭尖几乎刺破他的皮肤:“最后问你一次,药里到底是什么!”老头这才回过神,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赔笑道:“姑娘,莫急!这药里加了一味我新发现的草药,本想借此加快这小子的恢复,没想到药力过猛,才会这样。”
就在这时,墨泯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身体剧烈抽搐起来,脸色变得异常苍白,额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冷汗。白诗言的心瞬间揪紧,眼眶泛红,扭头怒视老头:“你这庸医!若墨泯出事,我定要你陪葬!”
然而,就在白诗言准备动手教训老头时,墨泯的抽搐竟渐渐停止。没过一会儿,她的呼吸逐渐平稳,脸色也恢复了些许血色。老头原本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