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泊：“总体来看，新规的核心是在降低系统性风险，并不是单纯地收紧融资空间，而是更注重对杠杆率的合理控制。”
他一边回复，一边略微皱眉。作为业内人士，沈思语显然不是毫无经验的人，这样的基础问题，她不应该真的不懂。陈明泊心中愈发笃定，这背后一定另有目的。
沈思语：明白了，谢谢陈主任。那你觉得，未来在监管层面，会不会对银行贷款投放有更多限制？
陈明泊：“大方向上，政策不会轻易发生根本性变化，市场化的调节机制依然是主导。”
回复完，他便不再理会，放下手机，深吸一口气，试图将外界的干扰抛诸脑后，专注地投入到手头的工作中。
然而，没过多久，手机又震了一下。
沈思语：其实这些问题，也可以当面请教的吧？陈主任最近有时间一起吃个饭聊聊吗？
陈明泊指尖一顿，眼神瞬间锐利如鹰，目光微微一冷，随即恢复平静。他不动声色地拿起手机，脑海中浮现出沈思语那张精致却带着几分算计的脸。他淡淡地敲下一行字：“沈小姐，您如果有专业上的问题，随时可以通过邮件或者电话沟通。但吃饭的话，就不必了，我这段时间很忙。”
消息发送出去后，屏幕安静了几秒，然后显示出对方正在输入的标志。
沈思语：陈主任可真是公务繁忙，那等你哪天稍微不那么忙了，我们再约吧。
他没有再回复，直接锁上手机，把它翻过来扣在桌上，像是要将沈思语的打扰彻底隔绝。
一次次的试探
又过了几天，这样的 “请教” 仍然时不时出现在他的手机上。沈思语的问题有时候确实专业，但很多时候，明显带着某种刻意的试探性。
这天下午，陈明泊刚结束会议，一边走回办公室，一边低头看了眼手机。
沈思语：最近看到有家银行的并购项目，想听听你的看法，你怎么看这个交易的合理性？
陈明泊淡淡扫了一眼，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指尖敲了敲屏幕，回复道：“项目背景和细节不清楚，不方便评价。”
话音刚落，手机又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