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了？” 她微微靠近一点，身体前倾，语气平缓，但咬字分外清晰，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力量，“他说我不会陪你到底？还是说，你根本不该把我拉进来？” 她的眼神紧紧盯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陈明泊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像是在抓住最后一丝希望。半晌，他才低声说，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他说…… 如果我倒了，你也会被埋进去。他说你不值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仿佛在复述这些话时，心都在被撕裂。
“我不值得。” 她重复了一遍，声音轻柔，像是在细细品味这个词的分量，又像是在确认自己内心的想法。
她静静地望着他，眼神一点点冷下去，宛如平静的湖面结了一层薄冰，那寒意似乎能穿透人心。
“那你觉得呢？” 她问，声音忽然轻下来，如同微风拂过，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也这么觉得吗？”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期待他能给出一个让她安心的答案。
他猛地转头，动作急促，看着她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急切与坚定，声音有些沙哑：“我没说。我没有答应他任何一句话。”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生怕她会误解自己的心意。
“可你也没反驳。” 她声音低了，像是在强忍着某种情绪，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努力控制即将决堤的情感，“你甚至可能觉得他说的没错。”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失落，仿佛对他的沉默感到失望。
“不是。” 他急切地打断她，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我只是…… 我怕你太辛苦。我怕你跟着我，会被人指指点点，会被你哥施压，会被你爸妈从此不信任。”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那担忧如同深深的沟壑，刻在他的眼中，都是对她的关心。
“那你也怕我走。” 她语速慢下来，像是在斟酌每一个字，眼神却越来越沉，仿佛能洞察他内心深处的恐惧，“你怕我哪天醒过来，觉得你这个人太麻烦、太危险、太沉重。你怕我后悔。” 她的声音轻柔，却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中他内心最脆弱的地方。
他喉咙动了动，像是有千言万语堵在那里，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挣扎，在现实与爱情之间，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