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贺叔说黎泽川在会议室,她便直接去往四楼,到门口听到会议室里传出的细小哭声,时鸢心头一惊,脑海里闪过一个不伦不类的画面。
怀疑一旦产生,罪名的帽子便会当头扣下。
她心里直打鼓,心想怪不得黎泽川今天不去公司,合着是在家里幽会女人,她倒要看看是那个妖精手段这么高明,想直接推门进去,可手搭在门把手上还是犹豫了,她虽然地位有所提高,但还没有达到肆无忌惮的地步,忍着愤怒,规规矩矩敲门。
黎泽川刚开出一道门缝,时鸢已经将大半个身子都探进房间,目光锐利地在房间里横扫,她要有法力,绝对会把靠近黎泽川的母蚊子都通通驱逐,更别说房间传出女人的哭声。
可直到看见五个相貌平平到甚至有些丑的女生,时鸢才冷静下来,迷惑地抬头盯黎泽川,不理解:“你……这是在干什么?”
“借一步说话!”黎泽川被吵得有些头疼,走到过道才停住步子,烦闷道,“收拾几个欺负乐宁的学生。”
“学生之间的纠纷还用得着你动手?”时鸢心里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三年了,她对纪乐宁的恨只增不减,总想着让纪乐宁从黎泽川生命里消失,但由于布鲁喀斯那次暗算失败的后果太过惨重,以至于现在时鸢都有些畏首畏尾。
黎泽川愤怒强调:“要是同学之间的小打小闹我当然不会插手,但这几个不一样,已经涉及到了勒索敲诈和人身攻击,敢骂乐宁是没爸妈管教的孤儿,我当然得出面敲打!”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还不是纪乐宁活该,为什么这些人只霸凌她不霸凌别人?”时鸢腹语,面上却表现出震惊和惋惜,佯装附和,“乐宁这么听话居然还会在学校被欺负,那你得好好说说她们,不过……”
“怎么?”
“乐宁她母亲是去世了吗?好像从没听说过有关于她母亲的事?”
“不好说,乐宁是被她母亲弃养的!”黎泽川漫不经心地回应。
时鸢怔了一瞬,快速在脑子里分析这句话,要是这种情况,纪乐宁母亲活着的几率很大,她总想把纪乐宁从黎泽川身边赶走,但找不到合适的契机,现在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她完全可以利用纪乐宁母亲将纪乐宁带走,脑海里突然蹦出来的鬼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