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
这是什么口气?
他当初怎么就上了薄景言这艘贼船?他要是没上他的船,他现在铁定在哪个海滩和美人晒太阳!
“言,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
“凭什么对你好?就凭你花了半个月,三百多个亿,只收购了薄氏不到七个百分点的股份吗?”
“七个百分点怎么了?!”约翰炸毛了,“你一个薄氏总裁难道不知道你们薄氏的人有多难搞吗?
他们居然说宁可把股份丢水里,也不卖给一个洋鬼子!洋鬼子怎么了?他们凭什么歧视洋鬼子?!”
“问你老祖宗去。”
“什么?”
“没什么,我还有事,先挂了。”
“等等!”约翰急得大喊,“你既然知道景安只收购了不到百分之七的股份,为什么一点也不急?
难道你不知道你继母书仪姜已经收购了近百分之十的股份吗?她马上就要代替你成为新总裁!”
“她成不了。”
“为什么?”
“我刚刚得到百分之十的股份。”
“欸?!”约翰惊住了,“不可能!你一直在和国算计那些电子公司,哪里有时间收购薄氏股份?
再说,收购百分之十的股份少说要三百亿,景安投资的账上又没有资金流动,你哪来的钱收购?
难不成——你去抢银行了?”
“闭嘴。”
薄景言看着安静走出机场,站到出租车的站牌下,似乎想要拦的士,他立刻着急地打断了约翰。
“在景安可承受范围内,你继续购进股份,能收多少收多少。”
“哦。”
“还有,没事别打我电话,我很忙的,再见。”
说完,他边加快脚步边要掐断电话,这时,约翰在电话里大叫:“等等!你让我查的事有眉目了!”
薄景言停住脚步。
“说。”
“八年前,在你离开京北,前往瑞士后的两个月,祁小姐在薄家的纵容下,对phoenix下手了。
他们不仅害得phoenix再也弹不了琴,他们还对京大和社会各界施压,让phoenix差点没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