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董事,全体股东都认为是我赢了,现在,请你兑现承诺,交出名下股份,并且递交离职书。”
“如果我不交呢?”
“姜董事想要出尔反尔?”
姜书仪气得丢下茶杯。
“薄景——”
“书仪,”薄老爷子按住姜书仪,“稍安勿躁。”
“爸,不是我想暴躁,是他欺人太甚!”
“我心里有数,你先别着急。”
“好,我给爸面子。”
“恩。”薄老爷子点点头,也放下茶杯,他朝薄景言卷起一个慈笑,“景言,能让我说两句话吗?”
“薄董请。”
“年代不同了,以赌约定人生死,不合适,一旦这个事情传扬出去,对你和薄氏的声誉都不好。
另外,书仪是大股东,这些年算是为薄氏鞠躬尽瘁,就算没有大功劳,至少也有数不尽的苦劳。
你身为薄氏总裁,应该有容人的雅量,而且你是胜利者,没必要揪着一个赌约,对她咄咄相逼。
不如听我一句劝,你们各让一步,她给你道个歉,说一声恭喜,你呢,原谅她,揭过赌约的事。
怎么样?”
“不怎么样。”
薄老爷子的笑僵在了嘴角。
过去,建军或者家里的谁跑到他面前,控诉薄景言没大没小,他总觉得他们有夸大生事的成分。
因为景言再不像话,只会在背地里和他吵个天翻地覆,绝对不会在人前,落他这个长辈的面子。
但今天,他居然当着一百多个股东的面,不给他这个亲爷爷一点面子,简直——
老爷子正觉得脸面挂不住,薄景言又往他脸上踩了一脚。
“薄董,如果我没记错,就在一个小时前,姜董事就坐在我这个位置,高调地宣布薄副总赢了。
当时,她可是毫不留情地要求罢免我这个总裁,并且要求我交出股份,滚出薄氏。
那会儿,薄董也在会上,为什么没有拦住姜董?为什么没有要求姜董事退一步,揭过赌约的事?
是这些年我没有为薄氏鞠躬尽瘁?还是这些年我既没有为薄氏贡献过苦劳,也没有贡献过功劳?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