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董事,你说自己有多少股份?”
“百分之五十八。”
“你确定?”
“当然!
薄景言,薄氏已经是我的,你如果识相,就自己滚出去,不然,我就要叫安保,把你抬出去了。”
“如果你真有五十八的股份,不用你抬,我自己走。我不仅会走,还会无条件地让出名下股份。”
“你确定?”
“为什么不呢?”
薄景言歪了歪脑袋,脸上的笑容看起来竟然看起来有一些天真。
“姜董,我不是你,愿赌不服输。”
“薄景言,你——”
“叫什么?”
薄景言吼断姜书仪,明明他嘴角的弧度一点也没有减少,但他脸上的笑容却变成嗜血般的凌厉。
“姜董事,你是姜家长女,有名的世家贵妇,你的家教就是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呼小叫吗?”
这句话精准踩中了姜书仪的雷区。
气到极点的她,哪里有顾得上维持贵妇的体面?
姜书仪红唇一抿,眉毛扭成了两条蚯蚓:“薄景言,我是你继母,你没有资格来论断我的行为!”
“这么说,姜董事不否认自己这会儿像个泼妇?”
“你——”
“好了!”
薄老爷子拄着拐杖,大叫一声。
“姜书仪,你难道没看出他是在故意激怒你吗?你不知道越和他掰扯,会越显得你没有涵养吗?”
她知道!
可她气不过。
薄景言的亲生母亲就是深山里一个大字不识的村妇,这种女人生下来的儿子,凭什么来嘲笑她?
她不服。
但她再不服,也知道不能当众闹腾,毕竟,她和薄景言不一样,她出生在没有污点的名门世家。
“抱歉,爸。”
“恩。”
薄老爷子点点头。
他对穷人没有偏见,不然当初建军写信给他,说要娶景言的母亲为妻时,他就会不留情地驳回。
说实话,他挺喜欢景言的母亲,她天真,淳朴,脸上总是挂着笑容,性情如同深山一般地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