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怎么不是?!
薄氏股东名下拥有百分之二十股份的人,除了薄景言,就只剩下您一个,不是您,还能是谁呢?!”
老爷子有没有卖股份,他自己能不清楚?
他没有转让股份,所以转让股份的人只能是——
薄老爷子轻掀眼皮,目光飞快地掠向薄景尧和薄景欣。
他们正埋着头,像是两只掩耳盗铃的鹌鹑。
“爸,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嫁到薄家二十多年,是在家上不敬您和叔伯,下不教养孩子?还是在外,辱没了薄家的名声?”
“都没有,你一直做得很好。”
“真得吗?如果我做得很好,您为什么永远偏心薄景言?您今天又为什么为了他,这么对我?”
“……”
这一刻,薄老爷子有口难言。
他当然可以说实话,告诉书仪把股份卖给景言的是景尧和景欣,可他怕他一旦说了,书仪会疯。
“书仪,我们有话,回家慢慢说。”薄老爷子说完这句,接着又说,“各位,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
老七,带上书仪,我们回家。”
“啊?哦。”
薄老七虽然有些摸不清状况,但他深谙家丑不能外扬的道理。
于是,他听从老爷子的话,立刻拉上姜书仪。
“书仪,我们走。”
“我不走!”
姜书仪愤甩开薄老七。
这一刻,什么贵女涵养,什么世家仪态,她统统都顾不上了,她只想尽情发泄被人背叛的痛苦。
“爸,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
您是不敢让人知道您身为薄家大家长,为了维护薄景言一个小辈,不惜把我这个儿媳当猴耍呢?
还是不敢让人知道,你为了帮薄景言拿下薄氏,帮着他欺骗我这个对薄家鞠躬尽瘁的当家儿媳?
又或者说,是您自己想霸占薄氏,所以联合薄景言一起算计我,好和他一起吞了整个薄氏科技?!”
“姜书仪——”薄老爷子咬着牙,竭力压住怒气警告,“别忘了你薄家长媳、姜家嫡女的体统!”
“我从来没有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