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管是谁,我替你做主。”
“闫总误会了,辞职是薄总的意思。”
“薄总的意思吗?”
当然不是。
她这么说,是知道只有这么说,闫老虎才会答应。
果然,闫老虎立刻笑嘻嘻地接了一句:“也是,你马上就要嫁进薄家了,是不能继续呆在帝豪。
行,我批准你离职。
但你走归走,不能忘了我,将来有时间一定时常回来看看,如果我遇上困难,你也不能不管哦。”
“好。”
说完离职的事,安静跟着闫总又在空中花园里绕了两圈,绕得安静有些累了,他们才回到楼下。
管理部的人吵得差不多了。
“闫总,安副总,企划书怎么改,我们已经有结论了。
今天晚上,管理部会加班加点,把企划书改出来,等改出以后,我们会立刻发到安副总的邮箱。”
“幸苦了。”
“安副总客气了。”管理部的人笑眯眯地摇摇头,“闫总,那我们就先下去修改企划书了。”
“恩。”
管理部的人一走,安静也和闫老虎告辞。
“闫总,我也回去了。”
“我送你。”
闫老虎一路把安静送上了迈巴赫。
迈巴赫开出去的一刹那,闫老虎朝她挥动手臂,感觉相当良好地对她说了句:“小安,古得拜。”
小钟瞥了他一眼,满脸疑惑地问:“安小姐,闫总这是在干什么?”
“他在说再见。”
“再见是……这么说的吗?”
现在的闫总,很像八年前的她,以为学会了茶道、插花这些高雅的东西,就可以跻身上流社会。
他不知道地是,哪怕他学得再多,在那些名流眼里,也是一只穿上金装,努力学人说话的猴子。
“安小姐,您现在是回薄氏,还是去哪里?”
“回家。”
“好的。”
接下来的几天,安静既没有碰上薄景言,也没有接到过他的电话,她想他一定是忙得脱不开身。
十二月下旬的某一天,她白天喝多了水,晚上一直起夜。
凌晨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