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伺候你,我才不会害羞……”
季延川冷冷地瞪她一眼,闪身进了浴室。
夏南月慢慢收起笑容,看了眼自己凌乱的衣裙,也到隔壁的浴室去了。
自家总裁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所以耿直的管家真的没有准备女性衣物。
夏南月洗浴完,披着宽松的浴袍走出。
季延川早躺在了主卧的床上,眉头微蹙,似有不舒服。
夏南月步调缓慢,婀娜多姿的爬上床。
她肌肤雪白,锁骨精致,纤腰楚楚,仿佛一手可握。偏偏胸前春光无限,宽大的领口似遮非遮,诱人至极。
挪到季延川旁边,看着他略有些苍白的脸色,夏南月心头一紧,脱口而出,“又头疼了吗?”
季延川眉头一皱,有些意外的看着眼前这个满脸关切的小女人,他偏头痛的病症从未透露过,她这个“又”字从何而来?
夏南月看出他的警惕,镇定的解释道:“我学过一些浅显的中医,因此看出你不太舒服。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按一按。”
季延川盯着她,似乎在判断真假。
半晌,他淡淡“嗯”了一声。
夏南月松了口气。
实际上,上辈子的季延川就有偏头痛的毛病,她经常帮他按摩。
坐起身来,夏南月将季延川的头放到自己腿上,灵巧的手指力道适中的按摩着穴位。
季延川闭上眼睛,表情略有舒缓。
“爷,舒服吗?”
“嗯。”季延川突然说:“唱首歌来听。”
夏南月心念一动,缓缓勾起了唇角,“好。”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她随意的起调,越哼越上瘾,音调婉转,极有韵味。
一曲终了,她低下头,正撞进季延川深沉的眸子里。
粲然一笑,纤细的指尖缓缓滑过他的眉骨,在那道伤疤前摩挲良久,“疼吗?”
季延川神思微动,强悍了太久,早就没人记得他也是凡人之躯,也会流血,也会疼。
他一把拉下夏南月,扣紧她的双腕,翻过身来,女人身上幽幽的甜香缓缓包裹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