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几句,她就一副肚子疼得像是要马上生了的样子,说我们刺激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了,让我们赔钱。
简直就是个泼皮无赖!”
温甜挑眉:“江白周砚州没揍她?”
周砚州不出手温甜按照他平时性格能猜到,江白平时嘴巴毒得要死,就他那脾气,能忍得了?
“没啊!你没发话,谁敢动她,她可是你让放进来的,谁知道你后面有没有什么计划。
只不过周砚州警告过她几次,结果就是她每次见到周砚州和江白都怕得要死,一旦他俩不在,那戳人眼睛的恶心嘴脸又会重出江湖!”
邦子现在巴不得一拳把这个李芬捶扁,手痒到不顾形象地抓耳挠腮。
“温甜,你就说这事儿你到底管还是不管,要是不管,我就要出手整人了啊!
他爹的,实在忍不住了!简直是一颗老鼠屎,搅坏一锅汤!
要是再容忍这种人在我眼皮子下面乱跳,我邦子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盯着邦子挥出劲风的拳头,温甜想到那天在大厅里注意到的人,食指挠了挠额头。
“我那天其实是故意让他们俩住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