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清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些事陆国华知道吗?”
张阳摇头:“陆家人都以为总裁对江小姐只是普通的监护人心理,没有人往那方面想。”
时清沉默许久才开口:“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张阳走后,时清清叫来了罗华,“时晏这些年和那个女孩的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罗华低低的道:“当年这个小姑娘父亲去世的时候,比经年小姐只小了两岁,又都长得白白净净,性格也有点像,而且都非常依赖他。”
“这个小姑娘到他身边后,我觉得正好治愈了他失去胞姐的伤痛。”
“但没想到,后来慢慢的有些失控了,他对江小姐越来越在意,越来越紧张,到最后发展到这种程度了……”
罗华低了头,“是我的错,这种事我一开始就应该向您汇报的……”
时清清眼神慢慢暗了下去,重新点了一支烟,两三下就见了底。
然后又想去拿烟盒,但却被罗华阻止了,“大小姐,您的肺已经很不好了,不能再这样抽了。”
时清清沉默了许久,“这不关你的事,我的儿子我自己清楚,从小到大,他就是一个认死理的人,只要认定的人和事,永远都不会放手的。”
“你去整理一下我带回来的珠宝,把我上个月拍下那套拿出来,送给江绵绵。”
罗华有些吃惊,“那个是您拍下来给经年小姐的。”
时清清脸上一阵恍惚,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开口, “罗华,经年已经去世十一年两百零五天了,我们也该接受这个事实了。”
这话不知道是她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罗华听的。
两人都沉默了许久。
最后罗华先开口,“那我去整理出来,明天你亲自给她吧。”
时清清又道:“那小姑娘还喜欢什么,再去准备一点,不然显得不够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