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白—皙的脸蛋上羞红一片,连耳垂上,也染了霞,说着可以承受,双手绞杀在一起,分明是怕极了。
这么主动吗?
韩平只觉一股子躁动在小腹汹涌,看着眼前和暗恋对象一般无二的容貌,伸出了手,又慢慢收回。
“改天吧,等你养好了身子。”
改天?
刘雪宝抬起头,眸子里是强烈的委屈和自卑,一转身,几滴眼泪泫然洒下,她从门后拿出一根藤条:“既然爷不愿意触碰奴婢贱躯,用这个吧。”
她双手把藤条呈上,以奴婢自称,韩平看懵了:“为何给我藤条?”
“相公不知道吗?”
清润的眸子闪烁希翼,刘雪宝急忙解释,“成婚之夜,须有疼礼,相公若是疼奴家,便打奴家一顿,使奴家疼,寓意可人疼。奴家还以为,相公嫌弃奴家样貌丑陋,算不得可人,所以才不肯动手。”
可人疼……
这个风俗韩平就真的不知道了,他是逃荒来这的,所谓十里不同俗,他又一直挣扎在温饱线上,哪里会留意这些?
要说打人,韩平是不分男女的,该打的,都要打,只是刘雪宝并不过错,好好地打她一顿,总有点下不去手。
不打吧,只怕她心里想不开,以为自己不疼她。
“你当然是可人,跟我进屋,我好好疼你。”
把藤条扔了,韩平拉着刘雪宝进了卧房,把门关上,孤男寡女,空气喷涌着躁动,韩平利索地把被子铺开:“你趴这。”
疼是要疼的,韩平想着,别打坏了,须得打有肉的地方。
刘雪宝乖乖听话,闭上眼睛,头埋在了被子里,像个鹌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