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是一介平民,背不起这么大的锅,无奈之下,只好把知州庄典,通判袁郛叫了过来。
他们听说韩平招了两万人,早已经喜不自胜,他们也有事请韩平帮忙呢,乐呵呵地便过来了。
看到现场的情况,两位礼学大家辩论了老半天。
“按说她们快要饿死了,该给条生路,可女人出来做工,岂非牝鸡司晨?”
“知州,她们也是大越的臣民,咱们是父母官,又怎能见死不救?”
“可男女大防,是人伦之本。”
“你是说,看着她们饿死?”
“我没这么说。”
……
礼仪是个太过笼统的概念,兼顾不了边边角角,这种事两位大人不是不知道,以前是装不知道,现在面对了,根本没法拿主意。
眼看着进入了学术讨论的范畴,韩平说道:“两位大人,这样行不行?给她们一个专门工坊,她们只能接触到女人,接触不到男人。”
庄典和袁郛对了对眼神,想了很长时间,才咬牙答应:“就这么办吧,如果圣人在,肯定也会同意这么做的。”
圣人会怎样,还不全靠后人怎么说?
韩平知道,两人其实担负了巨大的风险,当然,他也担负了巨大风险。
但求无愧于心吧。
两位大人亲自负责,给几百个女人登记在册,当最后一个女人走上来,两人有点纳闷:“你也是做工的?”
“不,我是给韩平当小妾的。”
穿着一身粗布衣服,瘦了一圈儿的赵杏儿羞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