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大人,且慢。”
谢朝乘见费鸣皋的卫队,真要去捉拿韩平,急忙出声制止。
费鸣皋脸色阴沉,倒背着双手,打量着谢朝乘道:“谢将军这是何意啊?”
“本钦差负有巡查边防,约束边军之责,难不成,谢将军是想公然对抗本钦差吗?”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谢朝乘的脸色接连变了几变。
他本就因为父亲和二弟的死,心怀不满。
若非韩平劝阻,他早就杀了钦差,举起反旗了。
现在,费鸣皋居然还敢在他面前摆钦差的架子?
就在谢朝乘面露杀机,伸手摸向腰间佩剑的时候,韩平突然开口道:“谢将军,这是我与钦差大人的私人恩怨,诸位将军都不要插手。”
韩平这番话,自然是说给两旁站立的千夫长们听的。
鱼阳一战,韩平在一众守军心目中的地位,已经无可取代。
在他们眼中,连景武帝都无法与韩平相比,何况是费鸣皋?
韩平早已看出,在场的一众千夫长,以胡仲连为首,个个都面带怒色。
即将随谢朝乘出征的一万将士,更是人人都面有不忿,紧握着手中长枪,恨恨的瞪着费鸣皋。
这正是大军即将华变的信号,只要谢朝乘拔出佩剑,一声领下,费鸣皋和他带来的三千卫队,就都会葬身于此。
杀个费鸣皋无伤大雅,可他的身份太过特殊了。
斩杀钦差,等同谋逆!
价时鱼阳城中的守军以及百姓,即使不想反,也都成了反贼。
在大越这片愚忠盛行的土地上,谋反就是自掘坟墓。
韩平即不想自己浪-荡天涯,也不想牵连一万多守军和几十万鱼阳百姓。
“凭你也配与本钦差有恩怨?给我拿下!”
费鸣皋倒背着双手,轻蔑的扫了一眼韩平和他背后的百人小队。
景武帝只封了韩平一个宁远将军,却并未给他一兵一卒。
这叫什么?
只授衔,不授权!
从始至终,费鸣皋都没把韩平这个光杆宁远将军放在眼里。
刚才他也是故意找茬。
如果能在柔然大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