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掌控渔阳城的计划，完成第一步。
渔阳城约有三万多个百姓，每日吃喝拉撒，消耗和排解不少屎尿。
秦明虎发动一千多人，挨家挨户上门去收尿水。
是尿液都收，甚至让人现尿。
本来收尿还不太顺利，当秦明虎说出是韩平想要的时候，渔阳城的百姓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也不顾什么羞耻腌臜，争先恐后的贡献出自家的尿水。
仅用半天时间，秦明虎就收来几万斤尿水，大部分都存在西郊临时挖出的大坑里。
“远远不够，继续收！”
“不管收多少，每家每户都给十文钱，让他们提供更多尿水。”韩平果断下令。
随着收购尿水的力度加大，收购量也与日俱增。
同时也给渔阳城百姓带来一笔不菲的收入。
连续多日，秦明虎不是在收尿，就是在收尿的路上。
京城，寿安宫。
自从上次跟景武帝口头上立下对赌之约后，李元亨又陷入患得患失的纠结状态中。
“我就是太相信韩平了，所以才一时气血上脑，又跟父皇立下赌约，可我仔细分析之后，总觉得被人套路了。”
李元亨敲着额头，心里充满不安。
一旁，孟庆和谄媚道：“我向来相信您的眼光，您也要相信韩平，他能打败柔然第一次，就能打败第二次。”
“话虽然这么说，但事态已经变得比以前更复杂了，而且很邪门儿。”
这般说着，李元亨脸色越发凝重，“上次两国交战，父皇前脚刚派人跟柔然求和，韩平后脚就大败柔然。
如今我又跟父皇立下同样的赌约，我听父皇的口风，似乎他很笃定柔然还会进犯渔阳。
既然还要打，那么求和又有什么意义？”
孟庆和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子丑寅卯。
大意是未知全貌，不予评价，其实是害怕祸从口出，不敢乱言。
他那点花花肠子，李元亨早就看透了，也没有继续跟他掰扯这个话题，转头问道：“渔阳那边有消息了吗？”
早在他跟景武帝立下赌约后，他就派人去渔阳城打探消息，同时在朝廷六部安插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