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晨光透过窗户,洒在虞清词脸上,她悠悠转醒,动作惊醒了趴在床边的沉香,沉香看到虞清词醒来,快步到暖阁叫夏盈。
夏盈看到女儿醒来,激动不已,她温声道,“清词,可还感觉哪里不适,沉香说你咳的厉害,可把母亲吓了一跳。”
虞清词看着夏盈愧疚的说,“是女儿不好,让母亲担心了。”
夏盈又问了女儿几句,才想起什么,“昨日你不是去参加春日宴了吗,怎么会晕倒,还有送你回家的公子又是何人,”虞清词怕她担心,只简单说了一句,“只是与人发生口角,争执了几句罢了。”
“至于那个公子,我与人争执的时候他帮着说了几句,见我们马车没来,又用自己马车送我们回府。”
夏盈见女儿不愿多提此事,替她掖了被角,嘱咐她好好休息才走。
前厅,夏盈将昨日顾循然对她说的话一字不落告诉了虞明箫,夏盈最后一个字落下,虞明箫眼底闪过一抹诧异,后又无奈叹息一声。
那个少年究竟是何人,他可谓将虞家在朝中的局势分析的分毫不差,正如他所说,他虽为相爷官居一品,但朝中多的是人想把他拉下马,一个不小心,虞家大厦将倾也未可知啊。
后又疑惑,“夫人可问了那少年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夏盈神色带着一丝懊悔,“怪我,忘记问了。”
虞明箫起身,“我去看看清词。”
云台宫,泠妃一身翠绿宫装怀里抱着波斯猫,她玉手轻轻抚着波斯猫细软毛发,身姿绰约,眼波流转间仿佛能勾动魂魄。
听哥哥说裴儿在外面惹了事,她原以为就是小打小闹,可半夏将信拿给她,她看完以后抱着波斯猫的手对着猫毛就是使劲一揪,波斯猫吃痛,呜咽一声,伸出爪子朝着泠妃的手就是一挠。
泠妃吃痛,抓起猫狠狠摔在地上,波斯猫不断口吐鲜血,奄奄一息。
她冷冷看了一眼波斯猫,半夏会意,命人将猫尸抱走,她拿出药小心涂在泠妃被猫抓过的手上。
泠妃眼中涌起滔天怒火,她狠狠咒骂,“李裴这个蠢货,一天到晚净给本宫惹事,让本宫不得安生。”
半夏小声劝她,“娘娘,你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