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亲父皇,别说你,就我和老二,也去对父皇摸摸这里。”
“挠挠那里只父皇会打我的手,拍我老二的胳膊罢了。”
“况且,父皇又没有下很重的手,只是拍红了,打疼了而已。”
“你就只安安静静的听师傅讲一遍,就再也不想听了会不会。”
“就这,反正死活只肯听一遍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
“你这点比老二强太多,他是口是心非,你是实话实说,即便说谎话。”
“把你摸透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比如,摸摸鼻子这就已经很明显了至于忍住不摸鼻子。”
“能个鬼,五岁进上书房就开始摸,摸到十八岁,这如何不摸,怎么能不摸。”
“你这会了会,不会了去玩完回来也不想,你回来师傅还讲的是你听过的。”
“你就趴在桌子上睡觉,这也很尊重师傅,比起老二,甚至别国皇子来说。”
“你没有打扰师傅讲课,已经很好了我那会没事就天天在上书房门口等你。”
“师傅看你不是出去玩就是看你在睡觉,再看看老二不是骑在南湛脖子上就是坐在南湛背上。”
“看你一脸欣慰的表情,看老二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这你难道不比老二尊重师傅么。”
“至于老三你和师傅说的什么似懂非懂,但真的会了么,懂了么,会个屁,懂个屎。”
“爱听的就会的快听得认真,不爱听到根本不听,听都没有听,怎么会又哪里能会。”
“至于楚宴会的你会,楚宴不会的你也会,可你会的楚宴未必会,你不会的楚宴更不会,楚宴,老三,我说的对不对。”
顾循然摸摸鼻子,“大哥,言语还和之前一样粗鲁那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
“会不会都得出去玩父皇都说了那叫劳逸结合是不是楚宴。”
楚宴踢了顾循然一脚,“顾老三,你还好意思说我当时根本不知道更不懂,至于你。”
“估计也不懂,否则,为何不和我说,直到长大后才知道太上皇那只是惯着你你也告诉我不过太上皇说的也确实有道理。”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