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循然摸摸鼻子,“等就等,可是,大哥,你这个夫君都走了,你妻子和妾室的妹妹和朕好像也不合适。”
封叙白走进来,“我来了,不就合适了,顾循然,如今府里下人都被你大哥赶去守府门了,楚宴也在看着门口,我和你说些事。”
“循然,善意的谎言,用的不错,别以为我没有看出来,我见你大哥不多但也见过。”
“你大哥从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他根本不想登上帝位,所以在装。”
“只是循然,我提醒你一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从未对你大哥怀疑过。”
“包括你父皇,二哥,顾书颜就更不用说,蠢的要死怀疑个屁。”
“你想想,你大哥从你入朝当差开始逛妓院,他原来做差事就错误百出,甚至根本不会做。”
“但为什么偏偏去妓院,而且还经常连着半月不回府这妓院确实很多人都这样。”
“但你十五岁到现在十八岁,已经有三年,他亏的最开始去的少慢慢才多的,但这迟到会引人怀疑。”
“我估摸着你大哥应该也知道,但他不知道该去哪,顾循然,花招要变,样数要多方能迷惑天下人的眼睛。”
“让你大哥偶尔也和楚宴玩的那么花多和楚宴学学或者再去别国到处逛逛和当年顾铭祁一样。”
“但顾铭祁性子阴沉,当年做的是糟心事你大哥比他好些就行,不过嘛,循然,你也得给你大哥收拾烂摊子了。”
顾循然摸摸鼻子,“收拾就收拾,二哥性子阴沉但我之前不懂,以为就是说话阴阳怪气。”
“比如当我大哥和二哥在宫里我们走到御花园明明上一秒二哥还若无其事。”
“但下一秒无缘无故要打死五六个宫人,甚至十几二十个宫人。”
“又比如,我大哥,二哥在京城街上,有时候他也是上一秒看到景国子民从他身边走过装作没看到。”
“而下一秒对他们动辄打骂完了才能走,那是第一次。”
“二哥六岁才开始在宫外做的第一件糟心事,宫里更是从小就做而他从在上书房除了作践伴读就是宫里宫外做糟心事。”
“我们互相知道对方真实身份的时候,我和你说我二哥好像精神分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