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你和循然的性子,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四,无非对她爱搭不理,甚至理都不理罢了。”
“反正她又不敢回京怕什么,以为仗着循然性子好,和秦太妃说的恩情还有帮忙。”
“帮忙就能对循然肆无忌惮,就能对你随意威胁。”
“我猜,顾书颜在淮亲王府,顾书颜想着回到京城,你和循然绝对会和她说话。”
“我猜顾书颜愚蠢到,没有秦太妃教她,她敢当着你的面。”
“拿你威胁循然,也敢当着循然的面,拿循然威胁你,只是不敢拿安亲王威胁你和循然。”
“毕竟循然才是淮亲王,循然对淮亲王府的奴才好,淮亲王府的奴才,对循然也好。”
“淮亲王府的奴才,看到顾书颜对你和循然的所做所为。”
“但都不用你和循然,告诉他们别进宫告诉太皇太后,太上皇,太后,他们顾及太皇太后,太上皇和太后身体。”
“怕把太皇太后,太上皇,太后身体气坏,循然心里难过,更何况,最后受苦受累的还是循然,也只能是循然。”
“楚宴,入心都是肉长的,顾书颜之所以对你和循然无法无天,并不是她知道除了秦太妃之外。”
“只有循然和你对她,甚至比秦太妃还好,她也不想伤害你和循然。”
“但她自以为循然欠她的,你和循然是兄弟也是你欠她的。”
“自然她对循然好也是好不好也是好,她对你好也是好不好也是好。”
“顾书颜才敢随意伤害循然和你,但循然和你,不止没有欠淮亲王府奴才任何东西。”
“反而你和循然,还对淮亲王府奴才很好,既如此,淮亲王府奴才如何会不顾及你和循然的感受。”
“淮亲王府奴才,又怎么会进宫告诉太皇太后,太上皇和太后,把太皇太后,太上皇和太后气病。”
“让循然心里难受,让循然日夜颠倒伺候太皇太后,太上皇和太后汤药。”
“我猜即便如此,你和循然也封了淮亲王府所有奴才的口。”
“我猜循然当淮亲王第一天,顾书颜主动和循然说话,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