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别国皇子,太子,乃至我一众兄弟,姐妹,都不知道。”
“只有我和循然知道,我今天和你说过的一句话,甚至一个字,皆是看在你是循然除我之外唯一兄弟。”
“甚至还是循然从小到大唯一的兄弟,我才会告诉你,以我和你对循然对我了解。”
“你能猜出来,我更能猜出来,循然这一辈子,只有有你和我两个兄弟,此生再无例外。”
“楚宴,我信循然,才会信你,所以,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十八年多以来,我七个姐妹天真到从未怀疑过我,甚至连老不死,只糊涂到只猜到是我。”
“我一众兄弟,蠢钝如猪,也只怀疑是我,哪怕老不死,更是愚蠢到只知道是我。”
“楚宴,我告诉你为什么,十多年来,为何老不死,处处揪我错处,老不死事事抓我把柄。”
“但我对着七个姐妹,做出这种事情,算计一众兄弟,到一众兄弟,对付到对毫无还手之力。”
“连真正对付自己的,是谁都不知道,甚至一众兄弟为何只是怀疑我。”
“甚至连怀疑都没有,哪怕老不死也只知道是我。”
“但老不死无法揪住我错处,也没办法抓住我把柄,更废不了我太子之位。”
“楚宴,仅仅只是因为,我算计一众姐妹让一众姐妹自己背锅。”
“我算计一众兄弟,让一众兄弟自己背锅,甚至让封叙文背锅。”
“既如此,老不死怎么抓我错处,老不死如何抓我把柄,老不死凭什么废我太子之位。”
“楚宴,哪怕是封叙文,从小到大受尽老不死千般万般宠爱,也不过把我压的百尺竿头难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