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琳抬眸,心想:不方便。
不过话到嘴边,还是说:“殿下但讲无妨,臣妇竭力而为。”
五皇子看了眼五皇子妃,说道:“我知,皇妃在南疆时,曾与靖远侯夫人有过过节,夫人又与靖远侯夫人姐妹情深,但如今皇妃的妹妹身中奇毒,太医院皆束手无策,我听闻夫人妙手回春,不知能否请夫人过去帮忙。”
赵琳笑了一下,说:“殿下抬举臣妇了,臣妇那只是一点皮毛,平日里用来照看孩子受凉发热还好,若是正儿八经去帮人治病,臣妇是万万不敢的,不过殿下要是有什么药材需要用,倒是可以和臣妇说一声,臣妇这里什么都没有,就是早年为孩子求药时,奇草珍药攒了不少,可以为殿下略尽绵薄之力。”
五皇子看了一眼五皇子妃,轻轻叹了口气,又和赵琳说道:“能否请夫人看在我师父的面子上,高抬贵手,放过她姐妹二人。”
赵琳讶异一瞬,转而笑着问道:“殿下此话从何说起,臣妇并未对皇妃殿下和她妹妹做过什么,也从没听说过您的师父,您是否误会了。”
五皇子说:“我师父是江南谢氏长安。”
赵琳抿了一下嘴唇,说道:“据臣妇所知,江南谢氏,并无长安。”
“那是我记错了,江南有一姓谢人家,夫为谢长安,妇为谢长今,为我师父师娘。”五皇子从善如流的改口。
赵琳闻言,轻笑一声。
“请恕臣妇无礼,谢家夫妇应该不会收您为徒。”
五皇子沉默了一下,说:“如夫人所言,他二人确实未曾收我为徒,只是在我年少懵懂无知之时,对我有过些许授业的情分。”
“那后来呢?”
“如夫人所想,在知道我的身份后,和我割席了。”
“臣妇没这么想。”
五皇子突然笑了一下,说:“我在江南时,曾听他们提过自己有一位好友,口是心非,十分有趣,想来说的是夫人吧。”
“也不一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有很多朋友,大多都是这个德行。”
赵琳这话,既是否认,也是承认。
五皇子拿出谢长安给他的玉佩,赵琳看见,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