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叶承璋和叶承钧比叶承颐大,但也就大了不到三个月,叶承颐常常觉得那声堂哥叫起来没必要,总是直接喊名字,叶芷惜也习惯了,就说:“他们昨天刚走。”
叶承颐“啊”一声:“就走了?”
叶芷惜笑笑,说:“是啊,你们这几天一直生病,好像上个月也忙,他们两个也想见你们来着。”
“那我们能去国子监看他们吗?或者送东西去国子监呢?”
“可以是可以,不过只能等每个月的五号,十五号,和二十五号。”
“为什么?”
“他们国子监换了新的掌监,说是要迎合每月的月份,要改成学八休二,要是每个月能多一天,那就能多休息一天,要是少一天,那就只能少休息一天,考虑到国子监有的学子年龄较小,所以国子监规定,每个月有三天可以与家里人见面,但在这三天之外,则谁也不能见,谁也不能送东西进去。”
叶承颐嘴巴微张,发出一声感叹:“这么惨啊?”
叶芷惜抿了抿唇,说:“是有一点,不过他们是从下个月开始,这个月还是照以前的,并且这个月的最后几天,因为不够再去国子监了,所以就改成休息了,到时候他们能在家多待四五天。”
“那还是很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