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西洲说:“陆氏为官不正,自有朝堂律法可收,五皇子要夺嫡,自有为夫挡着,他伤不到我们一分一毫,夫人不必为此担忧。”
赵琳说:“担忧倒是没有很担忧,但就是这身不由己,事情总不可控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叶西洲说:“我理解。”
赵琳说:“你理解个鬼。”
叶西洲似是被气笑了。
“夫人,我是真的理解,而且我好心安慰你。”
赵琳看叶西洲:“我用你安慰吗?”
叶西洲无奈向赵琳妥协:“夫人自立自强,无需我安慰。”
说完,叶西洲看向远处策马狂奔的两个孩子。
“这两个逆子,惹夫人你辛苦奔波,回去我定要好好收拾收拾。”
赵琳一听,马上“哎哟”一声:“我的侯爷呀,我的好侯爷,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对你阴阳怪气的,你放过人家吧,人家两个读书是真的很辛苦啊,那是你儿子,亲的,就算不是你亲自生的,那也是你亲生的,你心疼心疼好伐。”
叶西洲语气酸酸的:“你总心疼孩子,不见你心疼我。”
“那孩子是我亲生的,你又不是。”
叶西洲控制着马儿又往赵琳靠近了一些,说:“但夫人你可是我的心尖肉,孩子也比不了。”
赵琳骑马把叶西洲逼退了些,说:“情话又不要钱,谁不会说。”
“那怎么不见你对我说。”
“我不爱说。”
“是因为我不是你的心上人吧。”
“我也不是侯爷你的心上人啊。”
“你怎知你不是,我方才说你是心尖肉,还不够吗?”
“那我也没否认,侯爷你在心里啊。”
叶西洲看着赵琳沉默片刻,郑重说道:“夫人开心就好。”
赵琳看着叶西洲,默默说道:开心需要代价。
如果叶西洲知道她撒了一半谎,还会和她说开心就好吗?
叶西洲在心里默念: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