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犹自不觉,继续晃着酒杯,醉眼含春说道:“叔叔是不想喝啊,还是不敢喝啊!”
将娇艳欲滴的面庞伸到武松面前:“叔叔心里,究竟是怕什么啊。”
见武松如一只气蛤蟆般气鼓鼓地不发一语,潘金莲娇艳的红唇轻启:“哼,叔叔连景阳冈上的大虫都不怕,不会是怕奴家吧?”
听得潘金莲话语,武松神色冰冷:“嫂嫂吃醉了,休再戏言!”
听得武松言语,潘金莲不为所动,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缓缓说道:“叔叔当真不知奴家一片心?”
又娇羞地看向武松:“还是,叔叔从未近过女人?”
说着,伸手抚向武松脸庞。
武松一把将潘金莲伸来的手打落,起身站起:“请嫂嫂自重!”
说着,走到火盆边,拿起火钳,拨着火炭。
潘金莲跟着站起,摇摇晃晃来到武松身旁,醉声说道:“今日,只当奴家不是你的嫂嫂。”
说完,向武松倒去,竟似要吻到武松脸上去。
武松怒极,高声呵斥:“嫂嫂安敢如此,我武松不是那号猪狗不如的东西!”
吃武松一顿暴斥,潘金莲瞬间酒醒了许多,又羞又愤。
张口反驳道:“你!你不是猪狗不如的东西,难道奴家就是吗?“
”奴家怎么你了?奴家每日里把你们兄弟两个服侍得服服帖帖,何曾有半点慢怠。”
说潘金莲越说越委屈,不由泪从中来:“你也知你家兄长的情况,奴家若是贪图富贵,早就从了清河县那张大户,又岂会让他把奴家送与你哥哥!“
”奴家若是个心野的,外面那么多的年轻浪荡子,又岂能每日关门闭户,安心守着你那兄长过日子?!“
“奴家或曾对别人不起,但万不曾对不住你们兄弟。奴家一片真心,不曾想,如今竟然被你看轻至此。”
武松黑着脸站立不语。
见武松神情冷漠,潘金莲自嘲一笑,终是自作多情了。
潘金莲缓缓坐下,端起酒杯一口饮了,沉寂片刻,低声说道:“奴家命不好!小小年纪就被卖到张大户家为奴为婢,五六岁上就学着伺候人,受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