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宜翻了个身，继续想。
那现在他又o记做什么？
从泰兰德讨回来时，她在o记配合调查，有和善女警向她科普，江湖上各位大佬都是o记常客，o记的待客之道花样很多。
玩什么大风吹，大光明。
四台高速电扇对住你24小时不间断，大功率灯泡照到你眼冒金星。
她摇摇头，坐起身。
卧室阳台上看远处高楼大厦，月光将泳池染上粼粼波光，一切都这样风平浪静。
安子宜从今晚开始明白，像今天这样的事，边叙不在身边这样的事，她还要经历许多。
她躺回床，继续数羊。
新学期再次作为学生代表，上台全英文演讲。下课后由启东载着，马不停蹄赶到‘青河’，聂远拿出10首demo，全是最佳词作。
“听丽珠讲，你想要她做你经纪人？”
安子宜点点头：“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聂远已经考虑清楚：“子宜，丽珠不太适合做经纪人。”
“丽珠做舞厅已久，虽然你、我，边叙都明白她是怎样人。但在本埠市民口口相传的八卦中，她职业可算不上光明磊落。子宜，这会有累于前期为你定位的形象。”
她这想起，玉女同妈妈桑怎么能组合？
难怪昨天边叙直截了当同她讲：不可以。
聂远拒绝，安子宜就可以认真听。
但边叙拒绝，她只觉得委屈。
聂远看到安子宜低头发愣，叩了叩桌面：“子宜，在找什么？”
她抬头，莞尔一笑：“没有，只觉得我好像被边叙宠坏。”
聂远笑：“你变化很大。我还记得你从前同我讲，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做选择。”
“这样，我在想，你愿意同丽珠一起工作，丽珠自己也想要出来工作。不如让她来葵青，做公关经理。邓太呢，近期考察，她对你也蛮上心。蒋申英那边也没有再崛起可能，不如就让她做你经纪人？”
安子宜眨眼：“公关？”
“对，更符合东方娱乐市场的一种职位。”其实是蒋申英屡次利用狗仔搅乱舆论，带给聂远的启发。
东方人的社会更讲究人情，也更容易先入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