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双眼逼迫一般直勾勾的凝视她,目光如蛛丝,要与她生生死死的纠缠:“什么时候给我?”
她讲不出话,只满脸酡红,断断续续的轻喘贴着他。
他抱她去洗,白白嫩嫩一个小人放进浴缸里。
自己则站在淋浴下五分钟,冷水解决。
安子宜周身粉色未褪,眼神还迷蒙着:“我想去看小鱼姐姐。”
男人一个毛巾,胡乱将短发擦个半干,蹲在她面前,满手都是玉兰香波。
他带着手心的粗砾感,将香波抹上她幼滑的肩。
“好,什么时候?”
“明天,我要带上成绩单跟碟片一起,去跟小雨姐姐报喜。”
20岁的这一年,她大起大落,遇见不可思议的人,做从前没敢想过的事。
“我同你一起。”
第二天一早,她先回‘毅昌大厦’。
这楼下有佛缘商店,有拜祭所需一应香烛元宝。
站在祐民街抬头,她一眼就望到那扇小窗。
安子宜敲门回家。
阮艳春其实是过惯了苦日子的人,从前安邵每个月的工资也没有多少,粗茶淡饭,做起来简单。
但边叙坚持留下rita,同安子宜讲,他不放心她独自出去留学,到时候一定要rita陪着才行。
安子宜当时嘻嘻笑着,跨坐在他身上抓他耳朵:“这样不放心,不如你亲自跟我去啊?大佬。”
边叙只轻咳一声:“这边事情多,放不开手的嘛。”
到今日,也许这样完美恋情,还有一年的生存时间。
阮艳春开门,看她身后没有边叙跟着,便毫不掩饰的不满:“喂你住别墅吃鱼翅燕窝,就让你阿妈住这笼屋?又阴又潮,我老寒腿都犯啊。还有你老豆,他已经快五十岁个人,你预备几时让他回家?”
安子宜没什么表情:“让他回家,谁来搵钱?你吗?你计划重新开张,肩负养家重任?”
阮艳春气到拍桌:“你有没有良心?你做大明星,手指缝里漏一点都够我们两个老家伙吃喝一整年。”
她也不气,对这样的家庭环境习以为常:“阿爸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