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时殊色蹭的一下起身,抱着东西就回了屋里。
独留下叶南恒一人坐在院中晒太阳。
“嘭!”
猛地关上的门,像是时殊色在发泄心中情绪。
倒是让叶南恒唇角勾了勾。
从阳从角落走近,“主子,您说您何必惹得时大夫生气,要是时大夫之后不理您了怎办?”
叶南恒撇了他一眼。
从阳识趣闭嘴,心里暗自嘀咕。
屋内,时殊色气的不轻,看了眼被挑拣好的药草,大大翻了个白眼。
总有种叶南恒是来克她的感觉!
屋外,叶南恒示意从阳推他离开,顺便问起,“平阳的马车什么时候到?”
“今夜就能到,听传信上说郡主身体还算好,许是出来后心情舒服所以身体也跟着好了些。”
想着平阳自小被困在家里,出去也出不了多远的地方,整日困着自然心情上也难受。
如今一路过来,见山水心情自然比在京城时要好。
“跟她说一声。”
从阳明白过来,将人送回去屋里便去告知时殊色。
时殊色应了一声,转头准备起药箱和银针。
确保东西都万无一失后,才静待人抵达。
安九晟今日早早放了学,时景风和时云轩在房内温习功课。
时暖玉则跟小五算着这几日挣得银钱,时殊色在旁偶尔指点一二,但并不会全部插手。
很快,丫鬟焦急走入院中。
“还请时大夫过去。”
时殊色提起药箱,嘱咐几个今日早些休息,便跟在丫鬟身后去了主院。
踏进早已布置好的暖春院,便见两位穿着富贵,一脸正色的中年夫妇,两人气势一强一弱,虽已年老却依旧可见般配。
平阳夫人率先注意到身后走进的丫头,眼底闪过一抹讶异,但也只是一瞬便忙迎了上来。
“丫头,你便是九晟信中提及的哪位神医是吗?求求你救救我那还年轻的女儿。”
平阳侯听到声音转过身,在瞧见时殊色面容后有一瞬间惊讶。
这人,怎得这么像那个老匹夫?
转瞬,便将这念头抛之脑后,上前语气请求,“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