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倚风嗤笑一声,站起了身,转身就走。
他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后面传来扑通一声,伴着的是一串哽咽的声音。
回头。
苏茗已经跪在了那里。
“我不清楚跟我联系的那个人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但他目前不在国内。”
江倚风回身走了过去,站在了苏茗的面前。
他并没有伸手去扶跪倒的老太太,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继续说。”
他可不在乎什么折不折寿,他只想知道过程,知道过程之后,再谈所谓的礼义廉耻。
ald的治疗很困难,当时苏茗跑遍了很多医院,换来的答案都是本院技术有限无法医治,她就想着依托短视频网站的兴起在网上寻求帮助。
视频刚发出去一天,就有人联系了她,说可以医治这种病。
苏茗看到了希望,就带着孙子去了该地,那人带着他们两个到了医院,那人说这家医院的院长是他的朋友,看病什么的都很方便。
公立医院的规模很大,苏茗看着院里进出的大量人也就放下了戒心。
院方对高伟进行了一系列的诊断后说可以医治,但价格不菲。
苏茗看了一整套流程下来费用。
用来钱最快的方式,拆迁,她的家里需要拆二百多次。
好不容易燃起来的希望火光再次熄灭。
结果,联系她的那个人说可以提供帮助,但需要她去完成一件事情。
后面的事情,江倚风就知道了。
这严格来说是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用阿尔兹海默症的并发症掩盖砷中毒,等发现时候早就晚了。
苏茗说的眼泪纵横。
她后来也发觉了不对劲,但为时已晚,孙子被那些人“照顾”着,她没得选。
江倚风看着却是鳄鱼的眼泪。
他理解老人为了孩子什么都能付出,但不能理解为此去处心积虑的害一个陌生的老人。
那不就是以命换命吗?
“联系那个人。”
江倚风沉着脸,“我会把你孙子从那人的手里救出来。”
他不想救,但情况特殊。
这主要是给苏茗吃个定心丸,万一这老太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