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人这么说过,一个受过严酷训练的组织,他在行动力,以及站姿等等方面,都与常人不同。
哪怕是经过长途跋涉,他们的阵型也是不会散的。
而秦峰派到阿尔巴尼亚的这些小弟,就是如此。
来到陈舒婷身边,他们没有大吵大闹,反而阵型非常的整齐,一声不吭。
如果是阿尔巴尼亚其他的社团,在站在陈舒婷的身边时,就开始吵吵嚷嚷去哪里逛了。
“我们必须在一个小时内,去往下一个地点,这个地点叫做……”
“他们在册的有500人,没有在册的就不知道了,我需要有人盯着路边,防止他们从四面八方的位置支援,如果成功了,我们从后门跑。”
陈舒婷很快就下了命令。
另一边。
秦峰和威廉以及八指叔三人,经过一条河,来到陆地上。
就在几人朝前走的时候,有几个亚洲人从旁边经过,他们似乎是学校的学生,还背着书包。
“现在在这边生活的小孩子,已经非常喜欢贺兰了,哪像我们当初那会,时时刻刻想着华夏。”八指叔感叹道。
威廉对此倒是毫无感觉。
毕竟,从出生开始,他们接受的就是贺兰的教育,吃的是贺兰的饭。
秦峰说道:“他们的父母应该也是贺兰人了吧?”
八指叔叹道:“是啊,就连他们的父母,也是华人,从小生活在这里,没有回过家。”
家?
威廉道:“这些人就没有回去过?”
秦峰道:“怎么可能回去,当一个人的爷爷在某个地方住下后,如果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儿女,从来不回家,等儿女长大了,自然会把他们现在住的这个地方当家,他们的孙子孙女,自然也是如此。”
八指叔道:“我倒是从小教育我的儿子,要知道家在哪里,但是我在学校的时候成绩不是很好,历史更是一塌糊涂。”
“来到贺兰以后,我也无法教育我的孩子,所以我的孙子现在也像这帮孩子一般,我有罪啊!”
都说一入社团深似海,没有人能成功上岸。
以前陈浩南的兄弟大头也是如此。
秦峰,算是这些社团的榜样,他带着兄弟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