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化妆间的沙发上，翘着腿，慢条斯理地喝着手中的冰美式，修长的手指轻点着手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小云，联系一下沈楠。”
小云一愣：“……那个狗仔沈楠？姐你想爆料？”
“不是我爆料。”宋月笙轻声，“我想买料。”
十分钟后，沈楠接通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吊儿郎当：“呦，哪位？”
“你好，沈楠，我是宋月笙。你手上有没有林娜的料？”
谁？？？
沈楠一下从懒人沙发里坐起来，他开了瓶可乐，配一根烟抽。
“宋月笙？宋小姐，你最近是很有名啊，整个娱乐圈都被你搅得天翻地覆的。”
“是吗。”宋月笙不奇怪沈楠会认识自己，“你背地里和林娜有合作？不方便跟我透露她的料？”
“那倒不是。”沈楠笑嘻嘻，”宋医生，我们狗仔只负责爆料，从来不会藏着掖着，给钱就好办事啊，而且我也不是林夫人的人，非要说的话，我比较怕的是你背后的霍氏。”
“我和霍北堂清清白白。”宋月笙强调。
“这个我知道。”沈楠也很稀奇，“人人都说你和霍总有一腿，不过我跟过你一段时间，知道你和霍总其实没什么。那你们现在是纯粹的合作关系？强强联手？”
“这你就别多问了，我只问你有没有林娜的料。”
“……有。”沈楠顿了顿，终于收起了吊儿郎当的语气，“但这料贵。一百万一张图，五百万拿全套，价不讲。”
“我不讲价，只讲结果。”宋月笙眼神微冷，“我要能锤死她的证据，能让她在上流圈待不下去的那种。”
沈楠笑得牙痒痒：“你这疯女人……真想看林娜那张脸裂开啊。”
五分钟后，沈楠发来了几张打了马赛克的照片。
宋月笙点开，照片上，一个穿着宝蓝色礼服、身形妖娆的中年女人正靠在男人怀里，男人长得颇有几分霍北堂的影子。
沈楠的备注发了过来：【霍朗，霍北堂二叔，现任霍氏副董事长，掌管内部调控和战略收购。】
宋月笙唇角缓缓勾起。
“林娜……你可真是行啊，为了自己儿子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