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就会哄我,要不是我不要脸地主动找你,你有这个胆子吗?得了便宜卖乖。”
将秋水月送回家,林阳就直接回到了跨院,刚停下车没多久,就看到何雨柱从匆匆忙忙地走了过来:
“小阳,出事了,你说这老家伙是怎么回事啊?我就这么摊上这么一个爹呢?”
“柱子哥,怎么了?坐下慢慢说,瞧你那一头汗,何大伯又出什么岔子了?”
“嗨,今天他们单位的人轧钢厂找我,说何大清已经辞职两个星期了,让我去把他宿舍的东西给收拾一下,你说这算是怎么回事啊?这都走了两个星期了,他是不是又回保城了?”
“不能吧,他要是回保城还能不和你们说一声啊,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谁知道呢?”何雨柱抓着自己的头发在那里愁苦着。
“柱子、柱子。”于莉的声音也从外面传了进来,看到何雨柱坐在沙发上就说道:“咱爸单位又打电话到轧钢厂了,说是有咱爸的消息了。有一名列车长证明,两个星期前,咱爸就是乘坐他的那班火车去了羊城,但是在羊城什么地方他就不知道了。”
看着这着急的夫妻俩,林阳突然说道:“你们说何大伯会不会跑到港城去了?”
何雨柱一拍大腿:“小阳说得有道理,还真有这个可能,我爸有两个师兄早年就去了港城,他还真有可能去那里了。”
立即又灰心丧气地说道:“你说这到哪去找去?他还不如不回来了呢?摊上这样一个爹真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