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规矩”我冷笑一声,指腹重重碾过“专卡专用”四个字,金属吧台被压出闷响,“怕不是把客人当冤大头?” 小妹嘴角勾起标准的职业假笑,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手指在价目表上敲了敲:“先生,我们企鹅城做的是高端生意,规矩自然和别处不同。”
她身后的电子屏突然亮起,滚动播放着某位客人豪掷百万的赌局录像,筹码碰撞的脆响混着背景音乐里的爵士乐,刺得人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盯着价目表上烫金的数字,后槽牙咬得发酸。
这哪是赌场,分明是台精密运作的榨汁机——专挑赌徒们最脆弱的神经下手。
普通赌场玩的是\"细水长流\",让赌客们觉得\"再玩两把就能翻本\";可企鹅城这招更狠,直接设下五万门槛,筛掉那些兜里没钱的散客,专宰肥羊。
我太了解赌狗的心态了。
那些常年混迹地下赌档的老油子,身上但凡有个三五百,立刻往牌桌上砸,根本存不住钱。
能随手掏出五万现金的,要么是家里有矿的富二代,要么是背着老婆偷摸来玩的生意人——都是赌场眼里的\"优质客户\"。
\"先生,您要换哪种筹码?\"小妹的指尖在pos机上轻轻点着,腕间的卡地亚手镯折射着冷光。
她右手无名指上的戒痕刚才已经用遮瑕膏盖过,但灯光一照还是能看出轮廓——这细节太刻意了,像是专门留给有心人发现的破绽。
我抽出银行卡拍在台面上,金属碰撞声惊动了旁边穿貂皮的大妈。
她正往老虎机里塞筹码,听到动静扭头瞥了我一眼,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算计。
这种人我见多了,赌场里的\"情报贩子\",专门盯着生面孔,转头就把消息卖给场子里的暗灯。
\"十万,分两张卡。\"我故意提高音量,让周围几个探头探脑的服务生都听清楚。
苗武在身后倒吸一口凉气——这笔钱够在城中村盘个小铺面了。
pos机吐出两张黑卡,触感像冰冷的蛇皮。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