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环境会让人持续处于亢奋状态,不知不觉就玩上好几个小时。
音响里放着节奏强烈的电子乐,荷官们个个笑容满面,时不时就有服务生端着免费的酒水穿梭其间——整个场子就像个精心设计的捕鼠笼,而奶酪就明晃晃地摆在机关上。
我看了看表,才晚上十一点。
按照这个趋势,如果我们现在开始玩到凌晨,至少能赢个十几万。
而且这笔钱赌场会让我们安安稳稳地带走——因为他们的目标不是今天这点小钱,而是我们今后会源源不断送进来的全部身家。
\"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我凑到苗武耳边说,\"等过段时间赌场开始收网的时候,这些人明知道庄家在杀猪,还是会忍不住来送钱。\"就像那些被饲料喂惯了的鱼,明明看见渔网了,还是忍不住要去吃最后一口饵料。
我拍了拍身旁的真皮座椅,示意苗武坐下。
这小子刚才在网赌区故意输了两万,现在眼神里还带着几分不甘心。
\"来,试试这个。\"我指了指面前的老虎机,屏幕上五颜六色的水果图案正在欢快地旋转。
机器侧面贴着\"百万大奖\"的闪亮贴纸,在赌场暧昧的灯光下格外诱人。
苗武犹豫了一下:\"惘哥,这\"
\"随便玩。\"我掏出黑卡塞进读卡器,机器立刻发出悦耳的启动音,\"保证一个稳定的压分频率就行,看看能赢多少。\"说着,我调出下注界面,把单注金额固定在2000,这是最稳妥的中档注码。
苗武的手指悬在按钮上方,有些发抖。
我注意到他衬衫袖口已经磨出了毛边,衣服还是三年前的老款。
这小子虽然现在跟着左家做事,但暗灯的提成加上基本工资,一个月撑死也就万把块钱——在现在这个物价飞涨的年头,这点钱连个好点的单身公寓都租不起。
\"今晚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我笑眯眯地看着他,故意把话说得轻描淡写。
苗武猛地转头,眼睛瞪得溜圆,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在这种\"傻子局\"里,只要控制好节奏,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