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碰了赌博,明天就想碰女人,后天呢?大概连命都敢押上去。
看着屏幕上疯狂跳动的数字,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 这或许真是我不靠千术却赢钱最轻松的一次。
指尖在按键上飞舞,每一次炮弹发射都精准撕裂虚拟鱼群,金属按键的震颤顺着手臂蔓延,仿佛与心脏的搏动产生诡异共鸣。
二十分钟,四十多万——这数字烫得我眼眶发热。
就在分数即将突破五十万大关时,她突然起身。
紫罗兰色的裙摆扫过我的膝盖,带起一阵香风。
我盯着那道曲线深吸一口气,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攥住,手指无意识地在空中抓握,胸腔里有团火在疯狂灼烧 —— 我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当兰花手主动退场,就是赌场收网的前奏。
\"操!\"我在心里暗骂一声,喉咙发紧得像被无形的手掐住。
每个赌场的放水都是精准计算过的,就像钓鱼时的打窝,撒多少饵料,什么时候收竿,都他妈是算计好的。
我果断按下退分键,四十五万——这是个足够诱人又不会太扎眼的数字。
但当我看到读卡器上缓慢跳动的数字时,差点笑出声来。
这退分速度简直比蜗牛爬还慢,一秒钟一百块?
这他妈是赌场发明的新型酷刑吧?
香烟在指间燃烧,我盯着读卡器的眼神活像在看一个正在漏水的金库。
周围几个赌徒已经等不及退完分,又坐回机器前继续厮杀。
有个穿貂皮的大哥更绝,一边骂娘一边往机器里续币,退分的钱还没到手,又砸进去好几万。
我反而冷静下来,慢条斯理地舒展僵硬的肩背,在原地踱步观察。
哪怕等上十个小时,也要守住这笔意外之财!
不知何时,那抹熟悉的紫色身影再度出现。
她新补的口红比之前更艳,像刚吸过血的嘴唇。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黏在她腿上——那曲线简直是为男人量身定制的陷阱。
我死死盯着她交叉的长腿,皮革高跟鞋有节奏地叩击地面。
她抬眼与我对视,眼尾的碎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