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她又添了一句:“况且掌事嬷嬷的信封中有写如何构陷镇北侯一事,世子不会以为……是说着玩的吧?”
谢辞眉头拧紧。
掌事嬷嬷那些个信中所说不过是她与皇帝未实施计划罢了,他以为赶在父亲回来之前将掌事嬷嬷铲除,再加以提防,已经足以避免。
却不想,世子府内竟还有更深的埋伏。
谢辞静默良久,眼底浮现复杂情绪:“有劳你了,此事你功劳最大,有何想要的赏吗?”
“世子客气了,不过是妾身分内之事罢了。”
白柳儿低眉顺眼地伏了伏身子,正要告退却再次被叫住。
谢辞起身欲言,白柳儿回身措不及防撞到解释胸膛,她急退踩裙,一个踉跄直接花容失色地往后倒去,被谢辞眼疾手快地伸手揽腰抱住。
“小心!”
腰间大掌温度烫的惊人,白柳儿耳尖泛红,慌忙起身和谢辞拉开距离。
“多谢世子。”
谢辞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拳头微微捏紧,心跳骤然加快:“十日后皇帝寿辰,例行国宴,你作为世子妃理应出席,这贺礼便由你来准备吧!”
白柳儿一怔,她来准备?
“可妾身从未……”
“本世子说你可以,你定然可以。”
谢辞没给她拒绝的余地,挥挥手示意她退下。
白柳儿咬唇,只得应下。
西偏殿。
“姑娘,这也太吓人了,若是哪日圣上搜府之时被发现,岂不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吗?”
春梨仍心有余悸,额头上还挂着冷汗珠子。
“所以,我们要尽早离开这世子府。”
这话,却是让春梨没有想到。
白柳儿按了按有些发疼发涨的眉心,吩咐道:“明日我去出诊,你且去知会阿福一声吧。”
春梨忙应:“是,姑娘。”
翌日。
“恩人姐姐,你终于来了!”
一见马车停在药铺门口,阿福忙拿着一个油纸包小跑上前来。
压低声音:“这是我家夫人亲手做的糖糕,说您爱吃,专程叫我拿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