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就这么没有责任心？
落落也是他的孩子，应该不至于。
“两位，要是没协商好，就请在外面商量好再来离婚，没看见后面等着这么多人吗？”见两人磨磨唧唧，工作人员有些不耐烦。
来离婚的人本来就多，她每天见的都是来离婚的，接触的都是负面情绪，态度这样很正常，没被逼疯已经不错了。
“你要的太少了。”顾西远抿着唇。
“我不需要，你快签字吧。”姜雨眼神淡漠，她不想再耽搁了，后面的人已经开始不耐烦的催了。
顾西远盯着协议书几秒，最终还是签了字，把自己的户口本，身份证和结婚证都拿出来了。
“我会让陈助重新做一份财产的清算，到时候该是你的不会少。”
填好申请书，工作人员问了句：“离婚原因是什么？”
顾西远不说话，眸光暗岑岑地，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姜雨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感情破裂。”
工作人员刷刷改了章，程序化地回答：“离婚冷静期三十天，三十天后再来领取离婚证，超时以后不可再办理。”
办完手续，两人从民政局出来，顾西远问她：“你去哪，我送你。”
姜雨笑得疏离，“不用了，顾总，我自己开了车。”
等到三十天后正式领了离婚证，他们就真的不再是夫妻了。
顾西远盯着她的眼睛，用力地攥了攥手，语气中竟有几分苦涩，“西山居的宅子我会过户给你，你和落落继续住在那里吧。”
“谢谢顾总的好意，但不用了，充满不美好回忆的地方，我也不想再继续住下去。”
姜雨的眼神淡漠，再瞧不见半分她过去对顾西远的爱意。
看着他的眼神，和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无关。
她的名下，还有一套她父母留下来的房子，也是唯一的财产了。
是她大学的时候，爸爸妈妈怕她在学校住不惯特意买的。
可毕业之后，姜雨再也没去过了。
房子虽然不大，是个三居室，一百来平，但她和落落一起住够了。
“顾总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