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见老爷发过这么大的火。
“愣着做什么，给我。”顾承明的话不容拒绝。
管家把家法递到他手上，他不由分说的拿起鞭子就往顾西远的背上狠狠地抽了十鞭。
顾西远紧抿着嘴唇，眉头早已经蹙起，额间出了一层薄汗，但始终一言不发。
背上的西装布料早已经被打出一条一条的破洞，血迹在露出来的白衬衣上格外显眼。
陈青言闭着眼睛仿佛看不见听不见这一切，只有眼角的泪珠证明着一切。
打完十鞭，顾承明才把鞭子放回管家手里。
“你自己说，错在何处。”顾承明的声音中依旧带着怒意。
顾西远抬头看他，眼里透着股坚韧，“父亲，对不起，这件事是我的错，是我没保护好落落和阿雨。”
“呵，”顾承明冷笑一声，“你真知错的话，为什么要护着那个女人，你知不知道小雨和落落受了多大的委屈？”
顾西远垂着头，眼神复杂，背上的疼痛不容忽视，让他额角不断地渗出汗，险些跪不稳。
“我知道。”声音中隐忍着疼痛，有些低哑。
“你知道？你要是知道的话，早该在我们第一次提醒你的时候就把那女人处理了，而不是由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去羞辱小雨，去伤害落落。”
“我有自己的打算，父亲，请您相信我，我一定会为阿雨和孩子讨回公道。”顾西远抬起头。
“次次都说有自己的打算，可我们却一次没看见你的行动。我且问你一句，阿远，你的打算究竟是什么，非要逼着小雨和你离婚才甘心吗？”陈青言闭着眼睛，痛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