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用力按压,将煤油灌入陶瓷酒瓶内。
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
闻人月吃惊道:“天呢?这是煤油吗?这玩意可是皇家御用,别说普通百姓,就是在藩王府,煤油也是稀罕物了!相公,你在哪得到的?”
她曾在王府用过几次煤油灯,所以对这味道是记忆犹新。
陈然戏谑道:“我要说在地里挖出来的,你相信吗?”
“切,相公觉得人家应该相信吗?”
“那就别问了!”
陈然解释不清,所以干脆拒绝回答,他现在连撒谎都懒得撒了。
他将手中纯棉布料揉成团,直接做瓶塞将装煤油的瓷瓶堵住,而后倒过来让里面的煤油润湿了布料。
当看到一滴没有顺着布料尖儿滴落,陈然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闻人月立即跟了出去。
但陈然刚将房门拽开,却见张震与闻人羽站在门口,似乎是有什么事,但还在犹豫要不要这么晚打扰陈然。
眼见陈然出来了,闻人羽满脸堆笑,哪还有之前在清风寨,与陈然第一次见面时的嚣张嘴脸?
“妹夫,有件事,我和张大人想与你商量一下…”
陈然皱眉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不行,这事…咱们今晚必须得说清楚,不然我们根本睡不踏实…”
陈然不耐烦道:“就算是天塌了,你俩也要等一会儿!快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