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跟着她们回到镇魔殿,或许在那里你可以尝试走一走我曾经的路。
这是我给你的建议,当然了最后还是要看你自己的选择,无论你选择留下跟着我,还是跟他们离开,我都支持你。
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思考时间,明天早上你给我答复!”
说完之后苏铭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挥手打破禁音屏障,回到了房间休息。
如果李毅真的选择离开,苏铭会有一些寒心,但是更多的是放松,不然的话他也不会一直劝李毅跟冷月婵她们离开了。
三更天,屋檐下的风铃突然止了声息,张玉真素来冷玉般的面庞泛着桃花色,指尖勾着的白玉杯“当啷”滚落青石砖。
张玉真伏在苏铭肩头痴笑,发间玉簪斜插着半朵残菊,绛红裙裾与玄色衣袍在月光下交叠成水墨。
“苏铭这酒”冷月婵忽然抬手抚上苏铭眉间,寒玉功凝成的冰霜在她指尖融化:“比北冥寒潭还烈三分。”
苏铭低笑,颈间松开的衣襟露出精壮的肌肉,冷月婵醉眼迷离地扯过张玉真的云纱披帛,绕在三人手腕打了个死结:“今夜谁也别想逃。”
烛火不知何时熄了,冷月婵的霜雪剑气在醉意中失控,将雕花床柱冻出霜花。
张玉真腰间的赤练绫无风自动,缠住苏铭欲取醒酒汤的手腕:“怎么你这是不行了?”
男人最忌讳的事情就是在这种时候女人说他不行。
苏铭腕间突然浮起混沌莲纹,将赤练绫染成玄金二色。
冷月婵的冰蓝发带不知何时绕在他剑鞘上,随呼吸起伏闪着微光。
三人跌进软枕堆时,张玉真发间的残菊落在苏铭心口处,花瓣瞬间凝成血色琥珀。
子夜的风卷起鲛绡纱帐,露出纠缠的衣角,冷月婵的冰魄耳珰滚落枕畔,与张玉真的朱雀衔珠镯撞出清音。
苏铭葬天剑横在脚踏,剑穗上不知何时系了两缕发丝一一一绺霜雪色,一绺烈焰红。
冷月婵在梦呓中攥紧苏铭的袖角,寒玉功的霜气凝成细小冰莲。
张玉真翻身时赤练绫缠住两人脚踝,绫上金线映着月光流淌如星河。
苏铭眉心朱砂忽明忽暗,混沌莲子悬在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