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病连国外的医生都治不好,自己去救治这样的病人就是自找麻烦自砸招牌。
孙父现在激动的话都说不利索,“夏同志,现在就治疗吗?要怎么治?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我先给老爷子扎针,改善他嘴歪流口水的情况,然后腿部推拿按摩刺激神经和经络。
这个病要治好还要配合着吃药,针灸完我再开药房,此外,还有一种特效药需要等我研制出来。
老爷子身上还有一些之前在战场上留下的暗伤,我也可以顺便一起治疗好。”
夏白露先简单说了一下治疗方法,从包里拿出银针,针灸前需要温针。
“伯母,家里有没有艾绒?”
“有的,有的,我这就去给你拿。”孙母小跑着去找艾绒。
孙老爷子此时身上的气息发生很大变化,之前一心求死、满心绝望的人眼里出现一丝坚定的光亮,像是被乌云遮蔽许久的星辰,终于艰难地透出些许光芒。
老爷子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夏白露,这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倒是医术让人不敢小觑。
仅靠着把脉就能知道他身上有以前打仗时留下的暗伤。
这个年纪,这手医术,她出生的那个年代正是中医被打压厉害的时候,老爷子实在是想不明白夏白露是从哪里学来的。
孙母很快拿了艾绒回来。
夏白露点燃艾绒后开始温针,在灯光的照射下细长的银针发出亮眼的光芒。
“老爷子,躺好不要乱动,您老放心,扎针一点都不疼。等治好病身体养好您老出去绝对是院里最耀眼的人。”
夏白露像哄孩子一样耐心哄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