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还在断断续续地哭泣,把个秦刚烦得就差把嫌弃写脸上了。
“别哭了,我是怎么说你的,要身份地位,沈栖月现在是一品县主,要钱财,我们现在说是不名一文,也不为过,你拿什么去沈栖月的面前嚣张?”
秦刚倒是实话实说。
秦夫人擦了一把泪,说道:“我哪里还有嚣张的资本,我都被揽月院的小厮踩在脚底下了,清儿居然远远地看着,一声不吭。
有你们这样的朝廷命官吗?眼看着自己的亲娘在那边受辱,却无动于衷,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秦夫人也知道,儿子不敢上前,是怕被揽月院套了麻袋。
说来也是,为何揽月院要针对儿子和丈夫套麻袋,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沈栖月太谨慎了,为了给他儿子守身如玉,都变得草木皆兵了,但凡靠近揽月院的男人,都要套麻袋打一顿。
她还没听说女子靠近揽月院被套麻袋的。
比方说今天,她和容疏影朱月英几个,不都是全身而退。
她若是知道容疏影在此时之前已经被套了麻袋,而她之所以没有被套麻袋,完全是因为问梅忙得没工夫搭理她,更加不想在搬家的时候节外生枝,这才饶了她,就不会这样想了。
不是男女有别,而是要看揽月院有没有空闲。
她突然想到了秦宓,若是自己女儿在身边的话,和她一起去揽月院,说不定既能全身而退,也不用受揽月院小厮的羞辱。
“怎么不见宓儿?我出了这么大的事,宓儿这个不孝女,怎么就不知道来看我一眼?”
当初宓儿流产的时候,她是怎么对宓儿的,那是衣不解带,日日夜夜陪伴着。
到了她这里,女儿怎么可以不露面?
秦夫人问的是朱月英,朱月英连忙说道:“我也没见到表妹,可能在院子里练习秀红。”
绝对不能让姑母知道秦宓去了田望之的家里,不然的话,姑母还不得埋怨她。
埋怨她倒是不在乎,万一因为秦宓被姑母杖毙了,她觉得不值得。
“唉,没有一个省心的,快去把宓儿找来,我这一肚子的苦水,需要找个人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