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一听就跳起来。
秦宓就是她的逆鳞,她不允许任何人编排她的宓儿。
“你胡说八道什么,宓儿什么时候夜不归宿了?”
秦世清头也没抬,淡淡的说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秦宓这些天,一直在外面住宿,我们只是没说而已,这层窗户纸,我们不想捅破,不见得就是没有的事。”
“你说什么?”秦夫人到了秦世清的面前,一把揪住秦世清的衣领子。
“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秦世清这才仰起脸,“有一次我和容疏影在街上买东西,回来得晚了,见一个人从府上出去,看着很像是秦宓。
回来府上,就去秦宓的院子一趟,结果秦宓并没有在院子里,还以为在荣兴院。
容疏影特意来荣兴院一趟,却没见到秦宓。”
因为府上没有下人,落樱院日常需要的蔬菜水果之类的,都是他和容疏影从衙门回来出去采买,有时候为了节省几两银子,不得不走很远的路,回来的时候,街上几乎没人。
想一想,秦世清就觉得憋屈。
他一个朝廷官员,怎么就把日子过成了眼下这个样子。
秦夫人想起来了,前不久的时候,在她快要安寝之时,容疏影的确来过,却并没有说秦宓的事,而是说日常过来问安。
实际上,容疏影没事的时候,从来不会在一早一晚过来问安,还说什么那是封建糟泊,早就该废除了。
那天晚上她听容疏影说是日常问安的时候,还曾经犯了疑惑,难道现在问安不是封建糟泊了。
现在想想,当初容疏影的脸色看上去非常诡异,好像是探查什么消息的样子。
“你们怎么不早说?”秦夫人一脸怒气。
秦宓一个女孩子,万一在外面遇上坏人怎么办?
秦世清抬起头,说道:“容疏影正在暗中调查,准备等找到秦宓的落脚点,捉住对方之后,再做计较。
若不是娘亲今日非要抓着容疏影夜不归宿说事,我现在也不会把秦宓的事说出来。
也许容疏影在街上看到了秦宓,跟着去了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