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长风镖局的令牌,按照颜色分了三个等级。
青色乃家主之令,在外祖父手中。
赤色只有贺家人才有,蓝色则给了各个分号的大当家。
令牌既是身份的标志,又能够调动人手。
她将石牌调转过来。
单字,穗。
“这是母亲的令牌!”
陆青鸢脱口而出。
信封里还有一张华州大当家,吴岳的来信。
陆青鸢看了前面几行字,就百感交集,眼圈红了。
原来在母亲去世之前就已经病重,她预料到自己可能不久于人事,于是便将标志身份的令牌交给了吴岳保管。
母亲的意思是,陆青鸢毕竟是陆家的女儿,就算与贺家关系再好,将来肯定还要回到京城,由陆执来安排婚事。
京城风波诡谲,她的女儿总会有需要这块令牌的时候。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母亲连这一层都为她想到了。
只是前世她嫁入贤王府后,几乎是被幽禁在后院,没能联系到吴岳,没能拿到这块令牌。
后来她已经跟着贤王到了西南,长风镖局却出了事,她想救,却自身难保。
没想到,这一次,令牌终于回到了她手里。
吴岳在信中还写了一些事情。
陆青鸢揉了揉眼睛,点上一根檀香,稳定了心神,再继续往下看去。
…………
陆府内宅。
“娘啊,您就这么眼睁睁地瞧着,陆青鸢那贱人这般肆无忌惮地羞辱林家!那可是您的娘家,太后娘娘的母家啊!”
陆蓉月在屋里来回疾走,嘴里喋喋不休:
“舅父也真是的,明明是他自己识人不清引进来一个假夫子,怎么还狠心把表弟打成了这个样子?”
留园一事后,林承霄醒来就被父亲暴打一顿,这次比以往的都要狠,活生生把右腿给打折了。
钱氏为此跟林衡之发了好大的脾气,连夜把儿子送到陆家暂住,生怕父子俩再掐起来。
陆蓉月就搞不懂了,怎么明明自己重生了,事情却更糟糕了。
明明前世没有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