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了虽然不打了,但林东在军营里打滚了几年回来,身上气势更强了,林庆川更不敢惹他了。
所以林东完全没在怕的。
这会他就跟林嘉树保证,“你放心,这事我就能给你处理了。”
“行,那就交给二条叔来处理了。”林嘉树自然应好。
客人散去,只剩下满桌杯盘狼藉。
林嘉树伸了一个大懒腰,正想帮忙收桌子,结果就被林父拿烟杆子抽了一下脑袋。
“哎哟妈呀,爸你干啥呢?”
林嘉树揉着脑壳,大喊屈道,“这么大力,万一把我敲成大傻子了,那该怎么办哟?”
“你不就是现成的大傻子吗?还用我敲?”林父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表情。
在灶下忙活的林母听见动静,手上还拿着一根洗锅的炊帚,赶紧跑进来,“咋的啦咋的啦?”
见林嘉树捂着脑袋喊痛,她心疼道,“他刚谈了事,又喝了酒,你打他做什么呢?”
林父指着林嘉树,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铃那么大。
“你问问你这傻儿子,干了什么好事吧?”
“人家县里那什么主任,都让他去公社卫生院了,结果他巴巴跑回来卫生站,继续当个赤脚医生。”
“他不傻,谁傻啊!”
林母一听,脸上心疼的神色一下消失不见。
“好啊,你这是打得轻了不是?”手里的炊帚立马就招呼上了。
亏他这两老家伙还搁这担心呢,一句都不敢提,结果他自己在这闹着玩呢。
这绝对是打得少了!
不过林母也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人,喊得响,但也只是拿炊帚软刷那部分,拍了两下林嘉树身上肉厚的地方。
林嘉树也没躲,让她出完了气才解释道,“我不是在瞎胡闹咧。”
“你们听我说啊。”他拉着两人进了里边,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小声道,“我跟你们说一件事……”
他煞有介事地道,“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两人见他连于文秀和林小妹都要避开,一时也顾不上生气了,两个脑袋凑了前来,用气声问道,“啥事呀?”
“这跟你回卫生站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