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蠢事,就没必要跟其他人提起了,太影响他的形象了。
林嘉树绕过这一遭,“高考只考笔试,单论笔试的话,我可不会输任何人。”
既然林嘉树都这么说了,林父林母也只好将信将疑。
“我跟你爸不懂这些事,帮不上你的忙。”林母叮嘱他道,“还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呢,你可得上点心啊。”
“知道了,这么好的机会,我可不会错过的。”他跟两人保证。
林父和林母这才放过他,林嘉树松了一口气,“这么晚了,也累了一天,赶紧洗洗休息吧。”
等到东西收拾好,林母倒水准备洗脚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
“不是,这小兔崽子在那驴我们呢。”
“我们明明问的是,他干啥不去卫生院,非得回到卫生站里来的。”
结果被林嘉树给摊的“恢复高考”这个大饼,忽悠得全忘了。
这俩事,明明和高考没什么关系,结果尽听他在那瞎说了。
“不行,我得再去问问他。”林母撸起袖子。
林父正在烫脚呢,嘴上斯哈斯哈的,把人拦了下来。
“他摆明了就是不想说,这小子性格你还不知道吗?倔得很哟。”
“那咋办?”林母把擦脚的毛巾顺手丢给林父,“真让他胡来啊?”
“你先别咋咋呼呼。”这回林父冷静了不少,也慢慢缕明白了几分。
“他怕是一开始就没想着去卫生院上班。”
“为啥呀?”林母搬了张小木墩过来,坐在他旁边,洗耳恭听。
“瞎。”林父拍了下大腿,“你没看他正兴冲冲地拉着林长风,要在村里种药材么?”
“他要是真有再往上走一步的计划,也不至于把精力投到这些事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