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刘燕他们做的是什么生意啊?”一个婶子裹紧了棉袄,伸长脖子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
“总之肯定是赚钱的买卖,你看看那身衣服,老娘我这辈子都没穿过这么金贵的衣裳。”
“莫不是在县城盘了铺面?”
“之前老聂家还说他们生意做不下去了,依我看,做不下去的怕是他们他们自个儿!你瞧聂文婷和刘春花那苦瓜脸,聂家小馆怕是赔惨了。”
“他们简直蠢的让人发笑,那生意是那么好做的吗···这家子人也就聂文业有出息喽。”
“可不是嘛,听说聂二壮天天酗酒,人都废了,好好的日子过成这样,真是可惜……”
老聂家的房子在刘燕回新宅子必经之路上,刘春花在院子里扫雪,一下子就看到四辆雕花马车碾过门前的路,扫帚啪嗒就从手上掉落了,双眼瞬间就红了。
刘燕他们竟然驾了四辆马车,风风光光的回了清河县。
那她原想的岂不是都错了!
那刘家小馆不是干不下去了,他们是又找了更赚钱的营生?
聂文婷从屋里出来,“娘,祖母让您进去,她好像又···”
聂文婷的话没说完口卡在了嗓子眼里,整个人僵在原地,眼前的场景差点让她昏过去,声音止不住的抖,“娘,这马车聂芊芊他们吗?”
一定是她想错了吧,可下一刻,聂芊芊那张明艳的脸就从马车里露出来,和孙家婶子打招呼。
聂文婷死死的咬着嘴唇,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血痕,这张脸本就让人嫉妒的发狂,现下头上带着钗子更是映得眉眼愈发流光溢彩。
那钗子,那耳坠子,凭什么她能戴。
书院放假,聂文业这两天回了老聂家,正在自己房间里温书,却是闻到了一股尿骚的味道。
又是祖母那屋子传过来的。
这段时间聂老太太的婶子愈发的不爽利了,身上总是痒,晚上睡不踏实,没有精神,大夫也看过了,却只是说老人家年纪大了,银钱花了不少,喝了汤药,可根本没有缓解。
这几天,因为身子愈发不爽利,有时候会控制不好身体,出现失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