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熊家运道好,跟着他们干自然是没错的。
行至聂家院外,忽听得 \"哗啦\" 一声碎裂声。
聂二壮暴怒的声音传出来,“怎么可能?不可能!”
聂老太太咳嗽着喘粗气:\"春花,你莫不是听错了?唐大人怎会看上那被休的\" 话未说完又是一阵剧咳。
刘春花也感觉不真实,像是在说着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没错,我问了好些个人了,都是这么说的。”
聂老太太:“那是咱家不要的,唐大人莫不是瞎了··”
\"祖母慎言!\" 聂文业冷喝一声。妄议朝廷命官,真不怕被扣个帽子关进监狱吗?
聂二壮成日里抱着酒葫芦,脑袋早被黄汤灌得昏昏沉沉。这天清早,听闻刘燕竟谋了个饭馆掌柜的营生,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疯狗,在院里又吼又跳,抄起碗盏家什就往地上砸,哐哐声响惊得满院鸡鸭乱飞。
聂大强见状哪肯由他撒野,大步上前夺他手中酒壶。往常对兄长唯唯诺诺的聂二壮,此刻却红着眼珠,挥拳就朝大强脸上招呼。兄弟俩扭打作一团,衣裳扯得稀烂。里正得了信儿匆匆赶来,费了好大劲儿才将两人拉开。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这又听到了唐大人向刘燕表白的消息,顿时又疯魔了。
砰的一声,又是什么东西砸向地面的声音。
聂二壮脖颈青筋暴起,嘶吼着:“娘,都是你!非要我休了刘燕!”
如果没有和离,现下在村里住着阔气的房子,做起生意被全村人恭维着的人就是他!
聂大强声音带着怒气,“你咋和娘说话呢!”
聂二壮:“我说的有错吗?!”
聂文业望着大喊大叫的聂二壮、剧烈咳嗽的祖母、满地狼藉的家什,喉间泛起苦意。
这样一个整日鸡飞狗跳、毫无体面的家,又如何能托举他走出这穷乡僻壤,熬出个功名前程?
伴随着门发出 “吱呀” 的声响,聂文业拎着包袱,神色冰冷地跨出了家门,瞧那架势显然是打算离家。
刚一出门,聂文业便瞧见了刘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愈发阴沉,眼神中满是怨毒。他没有开口,只是加快了脚步,迅速地